大魏,永平二十四年七月。
魏帝病危,朝局混乱,五皇子魏湛起兵谋反,意图篡位。太子魏婴临危受命,率兵镇压,将魏湛诛杀于正阳宫外,至此为期一月的叛乱拉下帷幕,史称安王(魏湛封号)之乱。
(资料图片)
九月,魏帝病逝于正阳宫,太子魏婴继位,改国号为承安。
刚下朝,远远的魏婴就瞧见福安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,朝自己这儿赶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听到声音,福安立马凑到魏婴跟前,扑通跪了下去,忐忑道:“回陛下,含光殿的那位醒了,只是……”
魏婴:“只是什么?”
“……只是,那位情绪有些激动,想出去,拉扯间碎了个瓶子,现在……”
魏婴听了两句不待人说完,抬脚踹在福安的肩上将人踹倒在地,转身快步朝内宫赶。
魏婴到含光殿的时候,整个殿里的侍女整整齐齐的跪在寝殿的地上,与站立在床榻边的人形成一种微妙的对峙。
当然,如果那人手上没有碎瓷片的话,可能会更好。
魏婴轻笑,缓步上前道:“湛儿,把东西放下。”
“你别过来!”魏湛向后退了一步,将瓷片抵在自己的脖颈处,说着又抵深了些,锋利的边缘在力的作用下将雪白的皮上留下红色划痕。
魏婴收起脸上的笑,顺势坐到旁边的凳子上,殿内的侍女在魏婴走进的那刻全部退了出去,硕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们俩个人。
魏婴端起桌上的药碗,轻声道:“湛儿,别闹了,你才刚醒,我们先把药喝了。”
“这东西伤人得紧,割伤了,哥哥可是会心疼的。”
魏湛怒目瞪着他道:“你这样的人,还会心疼?你若真有心,就不会干出这等弑君篡位的事!”
魏婴闻言笑道:“湛儿怕不是记错了,我可是太子,这皇位本就是我囊中之物,又何须篡位呢?再说了,想要弑君篡位的明明是安王。”
“这可是全天下都知道。”
“你胡说!分明就是……你放开!魏婴!你混账!”趁魏湛慌神的功夫,魏婴快步上前打落魏湛手里的碎瓷片,反手将人压在了床上扯下窗幔的束带将魏湛的双手反捆在身后。魏湛挣扎着控诉:“为什么你要这样做?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,父皇也待你甚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
“为什么?”对于魏湛的挣扎,魏婴不怒反笑,他一只手捏住魏湛的下颚一只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,最后在魏湛震惊的目光中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,“湛儿,你样你可知道了?”
“我喜欢你,想娶你。”
魏湛挣扎着退出魏婴的怀抱,朝后缩了缩,问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我们是亲兄弟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我们这样是不被允许的!”
“谁说的。”魏婴看向魏湛的眼睛,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,“这蓝家说到底也是百年望族,朕迎蓝家子为君后,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。你说是吧……蓝湛。”
蓝…湛。
魏湛眼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“湛儿,你现在乖乖的把身子养好就行了,其他的,你什么都不用想。”
“是你说的,湛儿会永远永远喜欢哥哥,陪着哥哥,你不可以反悔。”
这辈子都不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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